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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警局那个人改口了吗？”陆薄言问。
“甜甜，你的心里有没有装着另一个人？”
沈越川说话间人跟着起来了，“还以为你们不打算出来了。”
“什么？”唐甜甜转过身。
“威尔斯公爵，我只是想让您看清楚形势，对您究竟是有没有利的。”
“唐医生，我的记忆已经被人改变了，它长在我的脑子里，你不是知道的吗？不管做什么都没用的……”健身教练泄气了，他在此之前已经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人，生活毫无意义，“也许你应该放弃……”
“我也想问你，他为什么遮遮掩掩的，不敢让我看到这些照片，就好像亲眼看见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一样，才这么让人误会。”
唐甜甜迎接上了威尔斯的目光，轻点头，“是啊，我得快点去办签证了。”
“为什么不？”
唐甜甜心底微微沉重，“我高中的时候跟你和妈妈出去玩，是那时候留下的。”
“让你留在我身边，我是为了不再让你被人伤害。”
“是你送我女朋友回来？”
“甜甜，我没能保护好你。”
威尔斯的车就停在一米开外的地方，唐甜甜仿佛没有看见。
威尔斯正在看陆薄言给他的照片，是打印出来的监控画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