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终于叫出“陆薄言”三个字的时候,他已经没有反应了。 苏简安不好意思的低着头:“你怎么知道我会开门啊?”
苏简安这时才反应过来刚才的话不妥,想解释一下,但看陆薄言并不是很在意,也就没开口了,只是不安分的动了动:“陆薄言,你以后不会每天晚上都跑过来吧?” 决定跟她结婚的时候,陆薄言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,可他不曾想这一天来得这么快,就像他没想到康瑞城会回来得这么快一样。
江少恺伸出手在苏简安面前晃了晃:“他只是出去一下,你不用这么舍不得吧?” 原来没有胃口是这样的,不是觉得饱,而是明明觉得饿却还是不想吃东西。
到家洗完澡,时间已经接近隔天的凌晨,苏简安算了算时差,不忙的话,陆薄言应该已经休息了。 公司成立的初期只有他和沈越川两个人,很多事需要亲力亲为。他每天不到五个小时的睡眠时间,都是从厚厚的文件和各种会面谈判中挤出来的。
就在这时,风雨更大了,雨滴抽打在身上,疼得像一根根鞭子落下来。 苏简安犯了难了,虽说认识的人不少,但不那么亲密的,她总觉得不适合当伴娘,心理上有一种非常突兀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