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略微思索，跨步走进别墅，直接来到蒋文房间。

孙教授神情凝重：“但这并不新鲜，历史上很多大规模的组织，本质就是对人的精神控制。”

他的瞳孔漆黑，漆黑中又闪着幽幽亮光，令祁雪纯莫名感觉到恐惧。

“管家也被你收买，偷偷在汤里放了葱花，却声称是司云亲手放的，”这样的例子，在账本里可以看到很多，“你通过日复一日这样的小细节，对司云进行精神控制，让她思维混乱自认为记忆力减退，慢慢的将财产交由你打理！”

“12岁。”

“记不清了，”他摇头，“但账目是做不平的。”

蒋奈一愣，说不出话来，她多少有点做贼心虚。

莫小沫摇头：“我没问。但我想他不会回来了，这里没有什么值得他留恋的。”

“祁雪纯，给自己放个假吧，别再撑着了，”他说，“我带你去雪山滑雪。”

“雪纯，我来帮你。”阿斯走过来，便拿起卷宗。

助手愣然，不明白她的意思。

祁雪纯的话让他心中舒畅。

“让她试试，要耽误很长时间？”司俊风忽然出声，毫不客气的反问。

“你对我的厨房做了什么？”他追问。

秘书赶紧回答：“她已经年满十八岁了，而且她特别想来当实习生，她的各方面条件都符合您的要求……”

“没有，我不让她扶……”司奶奶轻叹，“别怪奈儿，她心情很不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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