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活了这么多年,办事偶尔也会失手。
米娜完全没有“收脚”的打算,一路杀气腾腾的猛追着阿光打。
如果穆司爵昏迷整整一个星期,她大概会在病床边急疯。
米娜一脸不解的问:“信心是什么,可以吃吗?”
穆司爵一度没什么感觉。
许佑宁拍了拍茶几上的文件,说:“我在想你处理这些文件的样子。”
如果他告诉米娜,是因为他想见米娜……米娜大概会觉得他疯了吧?
许佑宁以为会是主卧,但是,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系列充满童趣的装饰。
“谢谢,”米娜笑了笑,“我知道了。”
阿光是认真的。
“你听好了”许佑宁的神色冷下去,声音里有一种近乎残酷的冷意,“我们毫无瓜葛,你的人生跟我毫无关系。你今天遭遇了什么,或者你正在过着什么样的生活,都是你自己的选择,怪不到我头上。我希望你搞清楚。”
她点点头,毫不避讳的说:“嗯哼,我改变主意了!你也知道的啊,女人都是很善变的!”
那样的穆司爵,和米娜记忆中的那个穆司爵,不是一个人。
许佑宁当然不会说什么,轻轻松松说:“唔,没关系,我先睡了!”
车窗外的景物不断倒退,许佑宁回过头,已经看不见外婆的墓碑了。
现在,他只想好好维持这段婚姻,维护他和洛小夕组成的这个小家,不接受任何质疑和反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