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整理文件的动作顿了顿,片刻后,他抬起头看着陆薄言:“以后,不要再提这件事了。” 如果是以前,他哪里会顾及怀里的女孩痛不痛。可是这一次,正在苏醒的、压抑已久的某些东西,竟然不敌萧芸芸一声轻轻的嘶声。
这里就像一个监狱,可是各种设施比一般的监狱强悍多了。 当然,他从来没有想过对萧芸芸做什么更过分的事情。
几句话,钟少从样貌到工作能力,被贬得一文不值。 萧芸芸纳闷的咬了咬嘴唇:“我妈刚才看起来……一点都不像有事的样子啊。”
萧芸芸诚实的摇摇头:“我只是希望他们下手重一点。” 沈越川沉吟了片刻:“既然你觉得你看见了流氓,那我就要做点流氓的事了。”
“……” 想着,许佑宁在黄昏的暗色中蜷缩成一团,一动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