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一次她还跟我打听，你和程子同的关系好不好，我告诉她，你们俩非常恩爱。”“你放心，如果我有机会更改记忆，我不会把你删除的。”

她的眼里，明显带着探究。“我明明放在这里的，难道被人发现拿走了？”子卿也很奇怪，疑惑的自言自语。

“你派人跟踪我？”符媛儿立即恼怒的瞪住他。符媛儿一愣，明白他为什么坚持叫她过来了。

符媛儿点头，“你可以走了，但请守住你的嘴。”清洁工推着清洁车走进电梯，来到22层，再往里是住户的入户厅，监控拍不到的地方。

不管是哪一种解释，都让符媛儿心底不寒而栗。“妈，你之前不是一个劲儿的将我往程子同身边推吗？”

把捏住她的俏脸，扳过来让她看着自己，却见她眼里泛起泪光。他指着鱼缸里的水母，接着递给服务生一张卡，什么价格，服务生自己刷卡就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