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马上明白了,自己用“同情心”去界定程子同,是多么的狭隘和幼稚。 他戴着一副黑框眼镜,大概是刚才看平板时保护眼睛的。
你能想像到,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跟你道歉吗? 程子同就这样带着那个女人离开了。
“小姐姐,”她像没事人似的看着符媛儿,“你会赶我走吗?” 她是急着去找程子同了。
看她这么有把握,她一定已经掌握了可以洗清自己冤屈的证据,程奕鸣心想。 浴袍倒是摘了吊牌,但满满的洗涤剂的香味,一看就知道没人穿过。
说着,唐农便握住了她的手腕,拉着她就往外走。 她怔然的脸色已说明了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