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换位置我的脚会更疼。”程子同丢出一句话。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令月追问。

她准备放下电话，季森卓忽然想到：“前几天程子同和杜明签了合作协议，从下个月起杜明公司的部分业务会放到他的公司。”为了能跟她在一起，程子同付出太多。

符媛儿明白他的意思，于翎飞介绍她和男人的认识，说的意思就是，今天是一场交易。“你是不是想去看看她？”她问。

“看什么……”她更加脸红。程奕鸣微愣，小猫咪温顺久了，忽然亮出爪子，他还有点不适应。

“您当然会听出我的声音，”她一边按摩一边回答：“我在这里面已经做了五年，有很多熟客。”但现在符媛儿跑了，他也没办法了。

音落，她立即感觉耳垂一阵温热的濡湿。躲在酒柜后面的严妍，也不禁咬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