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一下，等……”祁雪纯还没听他把话说完呢。

他都这样说了，祁雪纯还能说什么。

一路上，她尽力回忆与杜明相处的点滴，确定杜明从来没有跟她提过这件事。

祁雪纯独自发呆了好一会儿，也才离开警局。

商场本来生意清淡，再发生点什么，他真得另谋职业了。

此刻，司家书房里的气氛十分紧张。

她赶紧低头，看准手机的位置，将它捡起来。

“吃你个大头！”她一巴掌蒙住他的脸将他推开，抓起密封袋转身离去。

“大家不用紧张，”祁雪纯朗声说道，“将大家聚集在一起，是因为有些事情，必须多方面对峙才能说明白。”

几个长辈互相交换眼神，示意最年长的开口：“蒋文，我们知道你人好，但司云治病的事情不能耽误，你们……”

杜老师……祁雪纯浑身一僵，如同冷水浇头。

蒋文伸臂揽住司云，柔声问道：“没事吧？”

白唐没有驳回，转身走出办公室。

“小风，你总算把女朋友带来了，”司云笑着，一边打量祁雪纯，“雪纯，你的裙子不错，但绿色裙子得配上白色或者蓝色耳环。”

祁雪纯不以为然：“上次你姑妈出事的时候，怎么没见过这个爷爷？”

“我的电话铃声，白队专用，必须接。”她不由分说溜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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