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跟妻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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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实你已经明白了，对不对。”
“这就对了，”旁边几个男人起哄，“让程总好好高兴高兴，少不了你们的好处！”
“你眼瞎啊，你拨错号码了！”她赶紧冲大小姐瞪眼。
那边传来一个低沉的笑声，“能查到化工厂损害案的记者，跟特工有什么区别？”
符媛儿赶紧退开，连声说道：“对不起，对不起……”
她的外表虽然娇弱，该坚定的时候，这股力量比谁都要强大。
她如果仔细打听了，郝大哥必定会转达给他。
而所有竞标商的资料都在她拿的这一叠文件袋里。
严妍不见了踪影。
他也在她身边坐了下来。
“不然我过后自己问他也可以。”
回报社工作的事，她半个月前就开始接洽，所以现在回来只管上手就行了。
严妍并不惊讶，他敢来兴师问罪，自然是已经把事情弄清楚了。
“我说过，这次的标的很难弄到，符媛儿用的都是纸质文件。”她对站在窗前的程奕鸣说道，“不管你找多么厉害的黑客，没有网络什么都没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