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青如没错，自己也没错。“是！少爷和颜雪薇交往，就是为了报复颜家人……报复他们的……寡情薄性！”

她的柔唇被重重压住，带着惩罚性质的厮磨，有点疼，却又不愿放开。头疼。

这些话从见到他时，她就想告诉他。可是那时候说这些话，他也许会有一丝丝愧疚，但不会像现在这么痛苦。“叮咚！”

“……”“他没给过你药物，也没给过你维生素片之类的东西吗？”他觉得，司俊风有可能改头换面，不让祁雪纯知道真相。

其实警局里已经没他什么事了，他来这里，不就是为了见到太太？程申儿不说话，她的确很少去酒吧，对他的话无从判断。

说白了，她没什么信息供她和祁雪川交换，但又不想失去他这个信息来源。说得什么也不清楚，语气里的懊悔、歉疚和心疼却一丝丝占据她的心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