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不置可否,注意到自己的唇上也沾了唇一点唇彩,虽然不能这副样子出去见人,但想到这唇彩是苏简安唇上的……好像也不那么讨厌了。
“先喝水再把药丢进嘴里咽下去,不会很苦。”
苏简安说:好了,我去研究死人的尸体了。
回去的路上,苏简安给洛小夕打了个电话,一接通,震耳欲聋的舞曲和男人的喧闹声就先灌入了她的耳朵里,她皱起了眉:“洛小夕,你在哪里?”
他轻轻掀开被子,看了看她的右手,药果然被她洗掉了,她也不出所料的忘了给自己上药。
“陆薄言应该是韩若曦的,你抢走了陆薄言,我们就不会放过你。”领头的女孩恐吓苏简安。
苏简安笑着“嗯”了一声,继续吃早餐。
他似笑非笑,无法辨别出他是认真的,还是在开玩笑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
陆薄言仿佛知道苏简安在犹豫:“不开门你自己能穿上礼服?”
至于媒体说的昨天的宴会是个战场她倒是从来没有这么想过。
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头的她,像一只乖到不行的小白兔,声音又软又亲昵,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,比她小时候甜甜的叫他哥哥还要动听。
“简安,你怎么了?”唐玉兰问。
“早。”唐玉兰笑眯眯的,“你的手好点没有?”
这意味着什么,苏简安根本不敢深入去想,拉过被子连头都蒙住,在黑暗里用力地闭着眼睛,只希望下一秒就可以睡过去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哪里真的摸过陆薄言,顿时汗哒哒.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