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也不是临时随便给孩子取名字的人。
治疗的过程很漫长,没有什么难熬的疼痛,但是,治疗之后,她会十分虚弱,一天中大多数时间都在昏睡,偶尔醒过来吃一点东西,很快就又睡着了,有时候甚至无法多和穆司爵说一句话。
“司爵还有你哥,都跟我在一起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们一起去医院。”
“我以为你已经走了。”苏简安捧着陆薄言的脸,幸灾乐祸的问,“你不怕迟到吗?”
他吓得差点跳起来,干干的笑了两声:“七哥,你什么时候出来的?”
“好像已经恢复。”许佑宁想了想,“现在和第一次治疗之后,感觉是一样的。”
“……”过了好一会儿,阿光才缓缓说,“原来……我只是一个备胎。”
他打开门回去,秋田似乎是感觉到他的悲伤,用脑袋蹭了蹭了他的腿,然后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那个家。
这毕竟是一种学习累积的方式。
“我们先不说这个了。”苏简安转移了话题,“佑宁,我刚才问过了,医生说,你现在的身体很虚弱,需要好好调养一下。”
反正她看不见,穆司爵有一千种方法搪塞她,蒙混过关。
她期待的答案,显然是穆司爵说他没兴趣知道了。
穆小五原本是有些不安的,但是看见穆司爵还有心情和许佑宁拥吻,于是它也不急了,趴在一边安安静静的看戏。
她终于不那么焦躁了,有些不解的问:“我为什么会突然这样?”
博主根本不怕,调侃了一下张曼妮是不是要500万越南币,然后直面张曼妮的威胁,并且比张曼妮先一步报了警,警方以故意伤人为由,把张曼妮带到警察局了解情况了。
“干嘛?”阿光按住自己的胸口,不解的看着米娜,“这跟我们要处理的事情有什么关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