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犹疑的说道：“祁警官，你是不是得坐到副驾驶位去？”

渣！

该死的！

“程申儿，”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叹，“你何必这样，你的要求我做不到，你将祁雪纯当成仇敌也没用。”

“你……”她心里琢磨着白唐起码还要半小时才能赶到。

包厢门是开着的，她站门口就能听到里面的说话声。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祁雪纯没有以警察身份继续询问，转而来到小区保安室，拿走了半年的监控视频。

不但要调取到“慕菁”的号码，还要通过电话号码，圈定司俊风的私人交友圈。

人生是那么艰难，有时候，不经意的一个小念头，就足以改变整个人生轨迹。

“司俊风在这里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主任，我们想和小沫单独谈谈。”祁雪纯说道。

刚上楼，就听到一阵谈笑声从房间里传出。

“……是你二姑妈。”跟她有什么关系。

为了生意……

“是他放火！”管家抬手指住欧大，毫不含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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