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暗汗,严妍最后一节舞蹈课是在五年前。
但她没有走远,她明白爷爷是故意将她支开的,她在门外悄悄留下了,想听听他们说什么。
“你没结婚就怀孕,知道老太太会怎么对你吗?”符媛儿慢慢套她的话。
管家赶紧拉住大小姐:“奕鸣少爷什么情况还不知道呢,都少说两句吧。”
两人之前通过电话了。
两人没有开灯,就窗户前坐下,目不转睛盯着观星房。
符媛儿如何能明白他心中的不情愿,她以为他忘记了该如何反应,只能继续责问:“程子同,你敢把她带来,怎么不敢说话了?”
程子同终于抬头,眼中冷光一闪,“你越界了。”
“程子同,喝你一点酒怎么了,”她从他怀中站起来,“今天我把你的酒全喝光了,你也不能拿我怎么样。”
唐农大手揽过秘书的肩膀,“成年人的感情,只有他们自己说的清。”
这话一出,其他几个阿姨有点犹豫了。
说着他站了起来,“我们单独聊。”
她忽然想起什么,匆匆到房间里抓了一件外套便跑了出去。
“媛儿……”
“什么事你亲眼看到了啊?”严妍笑话她,“你看到他和子吟滚床单了?”
“这可不算小事,”严妍咄咄逼人,“他是孩子的爸,他没时间也得有时间,为了孩子做什么都是值得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