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书微愣，这个话题跳得有点快。

“你可以睡沙发，也可以睡我妈的房间。”符媛儿懒得管她，回自己房间睡觉去了。

照片上是个年轻漂亮的女人，抱着一个小婴儿，面对镜头，她的神色是茫然的。

严妍离开后，符媛儿在沙发上半躺下来，长长吐了一口气。

里面就两张纸，上面打印着一行醒目的小字，离婚协议书。

“导演好。”严妍走进去，冲导演打了个招呼，再看了程奕鸣一眼，算是打过招呼了。

昨晚上她和符媛儿通过电话，知道程奕鸣正和程子同过不去呢，所以，她也得特别留意一下。

也不等严妍说话，他已经将服务生招呼过来点餐了。

符爷爷诧异的看她一眼：“我没听错吧，这还是三天两头就找我吵着要和程子同离婚的符媛儿？”

季森卓强迫自己稳了稳情绪，走上前，坐下来，“媛儿……听说阿姨醒了？”他先问最重要的事。

今天这事办的，采访不像采访，卧底不像卧底，真够糟糕的。

两人四目相对，只见她眼里浮现出一丝欢喜，他的心头也愉悦起来，不由加快了脚步。

“程少爷对我的私生活这么感兴趣吗？”她故意笑得贱兮兮的，“我可真是受宠若惊。”

他努力示好，努力讨她欢心。

她开了爷爷的一辆旧车，六七年的车龄了，很普通的牌子。

她猜测他要带她去见什么人，可能跟竞标有关。

清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