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使劲往脑子里搜刮，势必找出一个超级难的问题。

程申儿也感觉到了。

程申儿摇头，“具体情况我不清楚，他不愿多说……只知道是为了生意。我听说祁家跟他新开发的能源生意有合作……”

司父看了司爷爷一眼，颇有些抱怨，“爸，我早说不让他们进公司，你非得坚持，现在好了。”

片刻，司妈来到祁雪纯身边，小声说道：“你去一楼客厅左边的房间，叫奶奶给三叔公打电话。”

她什么也没再说，这时候的安静，才是白唐需要的吧。

祁雪纯管他听没听到，带上江田就要走。

他坐着思索了一会儿，管家忽然打来电话，这个管家姓腾，是新房的管家。

祁雪纯没有证据属于私下调查，只能低调行事。

“我去见孙教授，找机会把摄像头放在他家里。”他和她身份不一样，而且为了讨要债务，这样的事他没少干。

“我和司俊风的事，需要她理解？”程申儿怒声反问。

“你没事了吗？”她问。

但现在必须和盘托出了，“我调查了当晚在酒店里的所有人，只有这两个人对不上号。但这两个人离开酒店之后，就再也找不着踪影。”

片刻，那边传来一个沉哑的中年男人的声音，“祁警官，我是江田，我想跟你自首。”

“刚才你媳妇在爷爷面前出丑，我们可都帮忙圆场，你们现在就这样对我们？”

程申儿的目光受伤的瑟缩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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