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她结婚了,呵,他不在意。反正他最擅长的,就是从别人手上把自己想要的抢过来。 只有在见到苏简安的时候,他才能短暂的忘记父亲的死,忘记仇恨。
这段时间,苏简安每天和陆薄言一起上班下班,几乎要习惯成自然了,车上突然只有她和钱叔,她已经开始不自在,但还是听话的点点头,跟着陆薄言一起出门。 陆氏的周年庆上,苏简安和韩若曦撞衫,苏简安意外的不输给韩若曦,再加上钻石的事情韩若曦被打了脸,出国后她就专心拍戏,不博版面,公众很自然的就渐渐遗忘了她那段不光彩。
顺利从逃生口出来,脱离了诡异的灯光和声音特效,回到外面正常的世界,苏简安只觉得阳光的味道真好。 他的身影被灯光拉长,剪裁得体的蓝色西装被他穿出了一股休闲的潮味,一双做工细致的牛津皮鞋,黑发打理得到位帅气,双手捧着鲜艳欲滴的红玫瑰,乍一看还真有白马王子的感觉。
但在听到张玫说家里要洛小夕和秦魏结婚,他还是没能控制自己,冒着酒驾被抓的风险来找她了。 她心里瞬间有什么突然溢满。
“你确定?”陆薄言少有的怀疑起了苏简安。 推开|房门,她床头的阅读灯还开着,地上掉了一个枕头、一本书和半床被子,人也睡得扭扭斜斜。
“那么久的事情你还记得?”苏亦承倍感头疼。 要是以后离开了陆薄言,她会活不下去吧?
助理见他自言自语,不由问:“川哥,怎么了?” 但现在,好玩了。(未完待续)
江少恺是家里的独生子,居然能坚持实现了法医梦想,不得不说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。 哪怕是最疼爱她的父母,也不一定能做到这个地步。
住院的这段时间,苏简安一直都在关注三清镇的案子,她拆石膏那天,江少恺从三清镇打来电话,说案子告破了,凶手已经抓获归案,她第一时间去山上做现场尸检收集的证据帮了他们很大忙。 苏亦承告诉陆薄言的何止这些,但看苏简安的样子,她似乎还以为自己的秘密藏得很好。
“不忙的话,我在微博上那么轰动你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知道?!” 这样的亲昵在他们日常的相处里,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再寻常不过的事情,两人都不觉得有任何不妥,但在孑然一身的人看来,这简直就是在花式虐狗。
她红了脸:“流|氓!你才想呢!” 那时候起,他就有了危机意识,却不能意识到有危机感是因为他在意洛小夕。
洛小夕慢慢放松下来,笑着耸耸肩:“我舞台经验不足,但应急经验很足啊。” 苏简安嫌弃的看了眼洛小夕:“你说的话怎么跟我哥一样?”
裹浴巾时,他的手难免碰到她,但都是无意且毫无其他用意的。苏简安却还是觉得那几处肌肤都烧了起来,火和热蔓延到她的全身,她整个人都在升温…… 苏简安洗了个脸,又在洗手间里呆了好一会才出来,除了眼睛有些肿,她看起来和往日的苏简安已经没有区别了。
她弯下腰,借着外面的灯光,隐约可以看见陆薄言在车里睡着了,他的侧脸线条分明,在昏暗的光线中别样的英挺。 陆薄言以怀疑的目光打量着苏简安,她忙忙又补充:“我已经不是那个只有十岁的小孩了!你不去的话,沈越川他们还以为你妻管严呢!”
周日的大清早,她大喇喇的藏在温暖的被窝里睡的正香,突然一阵急促的铃声硬生生的把她从睡梦中唤醒。 又或许他在某个时刻也有所察觉,只是他不敢相信,所以下意识的选择了忽略。
既然你不喜欢白玫瑰,今天送你山茶花。不许再扔了! 她想不明白的是,为什么最近陆薄言突然特别喜欢使唤她给他打领带?(未完待续)
“我喜欢你”,简简单单的四个字,谁都说得出来,过去那几年里她像口头禅一样说给苏亦承听,可每次他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。 苏简安的唇角差点抽搐起来:“你……还是叫我名字吧。叫嫂子……我好不习惯。”
“……她告诉我她喜欢江少恺,让我拟好离婚协议书。”陆薄言挪开手,苦苦一笑,“这是让她走的最好时机,什么都不必让她知道,我甚至不用再费尽心思让她讨厌我了。” 洛小夕“呃”了声:“我想回家,回我家!”
“我前几天手受伤他才送我的,现在我的手好啦。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他又不是我的专职司机。” “咳!”苏简安忍不住往被窝里缩,“好,很好,非常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