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像一个受到惊吓的孩子,瑟缩在沈越川怀里,点了点头。 昨天洗完澡,她把换下来的衣服洗过烘干了,又晾了一个晚上,已经能穿了。
“……” 确实奇怪。
医生曾经告诉沈越川,恢复到中间阶段,萧芸芸的心情也许会因为长期待在医院而受到影响,他们需要安慰和开导她,让她继续接受康复治疗。 萧芸芸这才肯定的说:“知夏,我没记错。你仔细想想,昨天六点多下班的时候我给你的啊。”
“这也是林知夏告诉我的呀。”林女士懊悔的说,“她说,实习医生没什么经验,会更容易相信患者,参与手术的医生护士中,只有萧医生是实习生嘛,我就把红包给她了呀。后来我父亲手术失败,林知夏又告诉我,借着红包的事情闹起来,医院和医生才会重视我父亲的病情,给我父亲更好的治疗。” 萧芸芸只是察觉到沈越川的目光有变化,看着他:“你怎么了?”
说到最后,沈越川的语气已经变成警告杀气凛凛的警告。 苏简安和洛小夕更关心的,是萧芸芸的伤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