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感觉刚才并没有闻到什么浓烈的火药味，他不知道，有时候心碎是无声也无味的。秘书连连点头，“股价下跌那一次，董事会对程总意见就很大了，之后他的投资也没见效，公司现在已经没什么现金流了。”

这时，楼上响起了脚步声。“符氏擅长的是商用楼开发，开发商品房是为了赚钱更多吗？”

熟悉的味道排山倒海的袭来，勾起的却是心底按压已久的疼痛……她倒吸一口凉气，使劲将他推开。终于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，她能够松一口气了。

好吧，符媛儿承认自己不敢试。“你确定吗？”她反驳程子同，“你身边那么多人，还不知道是谁泄露的！你说没有其他人能看到协议，那么打印人员算不算，负责法务审核的律师算不算？”

他给符媛儿买的玛莎。她十分不悦的看向男人。

“的确跟谁都没关系，”严妍不耐的回答，“我也不想跟你有什么关系，你赶紧走吧。”程奕鸣盯着她的身影看了好一会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