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捂着嘴巴打了个大大的呵欠:“好。”
陆薄言知道她在担心什么,不由失笑,把卡递出去:“只是一条围巾和一件大衣,就算陆氏出现财务问题,也还是买得起的。”
还有大半漫长的余生,她不知道该怎么过。
第二天,江少恺下班后来接苏简安去酒店。
苏简安不假思索的点点头。
她的声音像薄薄的纸片,脆弱得仿佛只要风一吹就会碎。
“警方介入了,调查需要时间。”陆薄言说,“陆氏的情况我清楚,事情本身不麻烦,但调查期间给陆氏带来的影响很麻烦。”
陆薄言的唇角透出讥讽,“康先生醒着也能做梦?”
苏简安本来想等情况稳定了再安排这件事,但又想起苏亦承的话:配合江少恺。
她想突然回家给父母一个惊喜,可不是惊吓!
那么听江少恺的话,却这样抗拒他?
转而一想,有什么好怕的?那是她的工作,她工作也有错吗?
能让陆薄言中止会议、放下上亿的合作说走就走的人,绝不是无理取闹就能办到的。
苏简安若无其事耸耸肩,转身走回病房。
正所谓“人言可畏”,有些人的话字字诛心,三两句苏简安能承受,但听多了,她绝对会崩溃。
医生说:“不客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