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抛下工作去Z市的后遗症,是短短几天里工作就堆积如山。
苏简安不以为然的瞄了眼他因为勒得过紧,把衬衫都带歪了的领带:“没有啊,我才不想这么年轻就守活寡呢,手滑了一下。”
苏亦承突然说他们有可能,她始料未及,但也是那一刻,她的头脑前所未有的清醒。
“将来你会懂。”陆薄言只是这么说。
刑队长明显没想到苏简安会问这个问题,愣了愣才回答:“你算是问对人了。”他用纸笔写下了几家餐厅的名字和地址递给苏简安,“市里大大小小的餐厅我几乎都去过,这几家的味道很不错,你可以试试。”
她扬了扬唇角,很有骨气的说:“你死心吧!”这句话,是苏亦承以前经常用来拒绝她的。
苏简安心里一阵失望:“……好吧。”
“在餐厅吃一遍我就会了呀。”苏简安丝毫意识不到这是一项逆天的技能,说得轻松正常,“根本不用学。对了,你不是在打牌吗?”
陆薄言的眉头蹙得更深,突然觉得有一股什么严严实实的堵在了心口上,他的手不自觉的按住胸口,然后手机就毫无预兆的响了起来。
他们已经回到公寓门前的小花园,此时花园里几乎没有人烟,只有各色灯光从地下的花丛边直射上来,照得这里昏昏暗暗,气氛暧昧又诡谲。
这种方式还带着那么一丝丝的不容拒绝的味道,多霸气啊!
苏简安猛点头:“你能,当然能……”
“我想你了。”
后来她是哭着承认的,冷静的说要和他离婚,心里一定是对他失望到了极点。
苏简安醒来后又躺了一会就想起床了,可是才爬起来就被陆薄言拉住了:“几点了?”
他将她扯过来,危险的看着她:“我跟你说过的话,你是不是全都忘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