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是郊区,气温比市区更低,寒风呼呼作响,像一把锋利的刀子正在伺机行凶,要割破人的皮肤。
护着苏简安的那个男人,是陆薄言啊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牵了牵唇角,干干的笑了一声,“你不是和阿光在一起吗?怎么……回来了?”
“唔。”苏简安不答反问,“你不高兴吗?”
要知道,看见穆司爵来电的那一刻,她就知道肯定出事了,心脏几乎要从喉咙口跳出来。
可是现在,他眉目平静,好像两个多小时只是两分钟那么长。
梁溪不知道是感激还是激动,眸底浮出一层泪光:“阿光,谢谢你。不过,你是怎么找到卓清鸿的?还有,这笔钱,你是怎么拿回来的?”
穆司爵好奇地挑了挑眉:“什么心情?”
“……”
靠,穆司爵这根本不按牌理出牌啊!
“司爵,佑宁的情况……并没有什么变化。”
说起来,她并非真的怕死,她更害怕的,是给穆司爵带来痛苦。
可是,她拿阿光没有办法。
穆司爵瞬间完全清醒过来,看着许佑宁:“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?”
许佑宁笑了笑,一语道破真相:“你明明是心虚。”
许佑宁吃痛,轻轻吸了口气,心里满是不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