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种下场。”沈越川轻描淡写的说，“打残，扔到警察局，让法律衡量他们的罪行。或者直接让他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，免得让他们祸害人间。你觉得哪种好？”嗯，这也算是奇观了。

沈越川咬着牙强调：“下不为例。还有，不准告诉任何人！”你的难过和挣扎对他来说，只是一出无关痛痒的默剧。

“嗯。”陆薄言沉吟了半秒，还是说，“有件事，我觉得应该提前告诉你。”第二天早上六点，手术终于结束。

苏简安张了张嘴，却像失声了一样，什么都说不出来，只能毫无反击之力的看着陆薄言。不过，如果他们没有在一起，也就不会有萧芸芸。

“哎，你居然没有否认？看来是真的啊！”Daisy瞪了瞪眼睛，“我以为是谣传呢！”洛小夕拉着苏简安走过去，跟江少恺打了个招呼，好奇的问：“少恺，这是你姐姐吗？没听说你还有个姐姐啊。”

萧芸芸点点头，挤出一抹笑：“梁医生，你放心吧，我今天保证恢复状态，好好工作！”她永远不会忘记，康瑞城是害死她外婆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