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容易处理好许佑宁膝盖上的擦伤,他盯着许佑宁问:“穆司爵有没有对你怎么样?”
沈越川点点头:“谢谢。”
戒指悬在萧芸芸的指尖,就差套上来了,沈越川却没了下一步的动作。
半个月后,萧芸芸的伤势有所好转,拄着拐杖勉强可以下床走几步路了,无聊的时候随时可以去花园活动活动。
萧芸芸摇摇头:“我不敢给她打电话。”
她没想到的是,先等到的反而是穆司爵和许佑宁。
许佑宁冲进浴室,用冷水洗了个脸,终于冷静下来。
被穆司爵抓回来这么久,许佑宁鲜少叫穆司爵七哥,而她现在的语气听起来,更像心虚。
为什么等到她不再耍小聪明留他下来,而是固执的赶他走,他才彻底失去控制?
“那你回答我一个问题。”萧芸芸固执的问,“你和林知夏怎么认识的,怎么确定关系的?”
“无论如何,芸芸的手一定要康复。”
沈越川沉声问:“你跟那个姓徐的很熟?”
在别人听来,这也许代表着他会承认。
萧芸芸笑了笑:“谢谢你们来看我。”
“我睡不着。”萧芸芸固执的看着沈越川,“昨天晚上,你和林知夏在一起,对吗?”
沈越川灭了烟,“谢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