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不理想。”何医生说，“你还是和阿城商量一下，把老太太送到医院去吧。”沐沐抿了一下嘴巴，否认道：“我才不是听穆叔叔的话，我只是想保护小宝宝！”

穆司爵低下头，温热的唇堪堪擦过许佑宁的耳畔：“我也很期待你下次的‘表现’。”也许是睡了一觉的缘故，小相宜格外的精神，不停在陆薄言怀里动来动去，陆薄言的注意力一从她身上转移，她就“嗯嗯啊啊”的抗议，陆薄言只能停下来哄她。

萧芸芸指了指自己的脸颊，沐沐“吧唧”一声亲下来，末了在萧芸芸耳边说：“姐姐，你好漂亮！”许佑宁松了口气，推了推穆司爵：“你无不无聊？起来！”

“当然是真的。”许佑宁肯定地说，“小宝宝出生后，如果我们还住在一起，我答应你，我会像爱小宝宝一样爱你，好不好？”她叫着穆司爵的名字，猛地从噩梦中醒来，手心和额头都沁出了一层薄汗。

沉吟了半晌，许佑宁终于想到一个还说得过去的借口：“因为……穆叔叔要陪小宝宝……”“我要去找佑宁阿姨！”沐沐叫了一声，“坏叔叔，放开我！”

不知道是因为酒精还是害羞，萧芸芸的脸红得像火烧云，支吾了半晌，她声如蚊蝇的问：“表嫂，主动……是怎么主动啊？”她喜欢听小姑娘干净清脆的笑声，像包含了全天下的开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