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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最后一个问题，”祁雪纯问：“你和欧老派来的人见面时，有没有喝过什么东西？”
“那双靴子很贵，起码五位数。”大姐淡淡勾唇，有一些讥嘲的意思，“江田在A市还没买房。”
到了办公室坐下，施教授给了祁雪纯一份文件，“早就想把这个给你，但我前段时间出国学习，昨天才回来。”
走在这里，仿佛进了花的世界。
“白队，”她需要求证，“我能破这个案子，司俊风的功劳很大吗？”
“滚！”他冲程申儿低吼一声，扶着祁雪纯进了公寓。
司俊风没说话，目光望向别处。
“我给你的资料有没有用？”他反问。
“你听好了，那个女的是江田前女友，想找江田必须查她，你别给我露馅了。”她警告道。
“妈！”忽然一个男声传来。
她摆摆手：“你也不用勉强，咱们既然是朋友，下次有好项目我再叫你。”
“表妹，小孩子之间闹别扭，大人怎么跟着起哄？”他语气责备，“天底下就阳阳一个男人了？你真急着嫁女儿，我给你介绍一个，保证比阳阳更好。”
“他为什么怕你，你给他施加什么压力了？”她冷哼，“你最好把谎话编圆了再回答。”
祁雪纯探究的注视着他，目光跟探照灯似的。
看样子，程申儿是打定主意不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