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经过了昨天,陆薄言吻过她之后,她更加想知道陆薄言对她到底怀着怎样的感情了。
苏简安愣了一下:“他这么不喜欢回这个家?难为他了。”
她刚才喝的葡萄酒度数都不高,也许是哪款果酒的后劲上来了。
意思是,她和秦魏该发生的都发生了?
服务员早就把菜单送上来了,陆薄言递给苏简安:“你来点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苏简安扶着右手,疼得脸色已经有些发白,“又不是伤筋断骨了,他很忙,算了。”
十一点多,一架私人飞机在市局的上空轰鸣着缓缓降落在停机坪上,白色的私人飞机停在几架黑色的警用直升机里,略显违和。
她知道怎么才能安慰他手攀上他的后颈,尝试着用有限的经验回应他,让他唇齿间的酒香渡给自己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沾染了酒精,她觉得自己也要醉了。
很多夜猫子都注意到了,起初谁都以为博主是在开玩笑,可一看定位:田安花园16栋502室。
“如果他愿意的话,滕叔早就是知名的画家了。”陆薄言掌控着方向盘,不紧不慢的说,“你手里的画,曾经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。”
“不严重,消个毒就好了。”苏简安拍了拍江少恺的肩膀,“谢啦。不是你的话,我见血的估计就是脑袋了。中午请你吃饭?”
把两碗粥放到托盘上想端出去,却有人比她先一步把托盘端了起来。
陆薄言满意的摸了摸她的头发:“乖,吃药。”
这句话像一剂定心针,每个字都安抚了她不安的心。
陆薄言眯了眯狭长的眸:“喝多了你不怕我对你做什么?”
这感觉太熟悉了,苏简安脸一红,更加用力的去推陆薄言:“走开,你不可以,我……我那个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