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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赶紧改口：“我的意思是，你和程奕鸣相处得不错。”
“有什么不可以？”严妍心如止水，只要心里没有别的想法，距离又能代表什么呢？
严妈严肃的压着嘴角，问道：“程奕鸣，你这次是认真的？”
女人约莫二十几岁的年纪，穿着入时，妆容精致，手上提着两箱礼品。
这跟严妍最初的目的也是一样的。
“严小姐，你还好吗？”司机是剧组的司机，跟她脸熟。
程奕鸣经常会整夜的喝酒。
医生实在想不明白程奕鸣有什么地方需要用力，难道，“奕鸣，你是不是张罗着健身了？”
严妈见他真的生气，也只能先跟出去了。
严妍打断她的话，“他愿意帮的人是朵朵，我们正好目标一致而已。”
他关上房门，将她拉到餐车旁。
“脏？”严妍不懂他这个形容词从何而来。
她说的每一个字都打到他的七寸，不怕伤他太深。
然而，心电图一直没有波动，慢慢，慢慢变成一条无限长的直线……
忽然，家里的门铃声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