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现在就是任性的孩子,苏简安哪里敢说不,接过毛巾按着他坐下来:“陆薄言,你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?” 苏简安拿了一只酒杯推到陆薄言面前,跃上她旁边的椅子:“喝酒居然不叫我,薄言哥哥,你太不够意思了。”
苏简安终于从牛排上分心了,皱着秀气的眉:“他来找我干嘛?” “当然怕。我最怕被找麻烦了。而且,这样我以后会成办公室里唯一的重点敲诈对象!”
至于怎么修理她,来日方长。人在放松的时候被捅一刀最痛,她不急。 陆薄言糟糕的心情稍有好转,让司机把音乐关了,顺便拉上窗帘不让太阳光刺到苏简安的眼睛。
“不要……”她的理智出声抗议,“陆薄言,不要……” 她记得陆薄言的作息一向是十分规律的,周末也一样风雨不误的早起,可今天他居然……要多睡会儿?
“我没有时间浪费在路上。”他的声音有些冷。 陆薄言本来是打算放开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