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杨联系龙队长的时候,陆薄言继续往山下走去。
陆薄言的心突然软得一塌糊涂,躺下去紧紧搂住苏简安。
现在苏亦承终于说,他们有可能,他也许会是她的。
商场浮沉这么多年,陆薄言以为他早就把胸腔下那颗跳动的心脏锻炼得坚不可摧。
陆薄言挂了电话,离开书房回房间。
“案子很棘手,我们都没把握什么时候能破案。”苏简安说,“也许是一个星期,也许要在这里呆上半个多月。”
电脑右下角的时间显示是二十三点零七分,陆薄言这一天的工作终于宣告结束。
后退两步,看清楚了房门的位置,苏简安“咦”了一声:“不对啊,这里就是我的房间啊。”
最糟糕的是,山路盘错,她虽然勉强认得下山的路,但下山的方向在哪儿她并不知道。
“好”字就在苏简安的唇边,就在她要脱口而出的时候,她整个人猛然清醒过来,斩钉截铁的应道:“不好!”
她不自然的别开脸:“我哥还跟你说了什么?”
“我当然也要还他一次表白。”苏简安沉吟了一下,“但是我要找个合适的时间。”
后面传来急促的喇叭声,苏简安回头一看,是自己的车子挡住别人的路了,她慌忙擦了眼泪发动车子,朝着警察局开去。
陆薄言十六岁那年,一场车祸改变了一切,唐玉兰从失去丈夫的阴影中走出来后,只是依然热衷打麻将。
陆薄言看了苏简安一眼,没说什么就松开她的手,径直走出厨房。
疼痛中,她想起陆薄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