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问这一辈子没有作恶，是不是他上辈子犯了什么错？

最好，这个梦能一直做下去。

他对着苏简安的伤口，轻轻按了几下喷雾，带着药香味的褐色药水洒在苏简安的刀口上，有白色的小沫出现。

他收回手，肃然看着她：“多一个哥哥有什么不好？以后有人占你便宜，或者有人欺负你了，我可以帮你揍他啊。”

她刚走到门口，护士就匆匆忙忙从套房里出来：“陆太太，刚才你和陆先生一出去，西遇突然醒了，哭得很凶，我们哄不了他，你进去看看吧。”

回去的时候，洛小夕和苏亦承送萧芸芸。

陆薄言点了一下头：“是。”

身上的伤口可以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合，心上的……大概有生之年都会鲜血淋漓吧。

但这次，他没有心思管什么质疑不质疑，问：“怎样才是对的？”

他不能不为萧芸芸着想。

林知夏沉吟了一下，单纯的觉得好奇的样子：“芸芸没有告诉你们，越川是她哥哥吗？”

说完，萧芸芸刚好完整的削下整个苹果的皮，她利落的把苹果分成四瓣去掉籽，递到陆薄言面前：“表姐夫，你吃吗？”

哦呵呵，她当然没有被撞傻啊。

不知道为什么，她突然想哭。

萧芸芸沉默着不说话。实际上，这就是一种无声的认同。

陆薄言蹙了一下眉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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