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大狂，祁雪纯暗骂，找着机会一定让他好看。祁雪纯正要质问他为什么跟过来，忽然瞧见湿毛巾上一团团黑色油印。

司爷爷淡定轻笑：“何以见得？”他提出反对，蒙骗司家人和宾客也就算了，连司俊风也要蒙骗吗？

“布莱曼，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么羡慕你，”美华轻叹，“比如你有一技之长，不管怎么样，总能养活自己。”“什么朋友？能给你作证吗？”

一路上，她尽力回忆与杜明相处的点滴，确定杜明从来没有跟她提过这件事。程申儿紧咬嘴唇，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。

她伸一个大大的懒腰……嗯，手脚感觉触碰到什么障碍物。“他的手上全是老茧，只有从小干粗活的人才这样。”司俊风回答。

靠查验笔迹是不行的了，这个人非常谨慎，信的内容不是手写，而是剪下各种广告单上的字，一个个粘贴拼接而成。五分钟后，她得到了孙教授的电话和地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