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乖乖跟着陆薄言的脚步,只是接下来的一路上都不敢再看他。 苏简安忽然笑着踮起脚尖附耳到陆薄言的耳边。
陆薄言不自然的别开目光:“你的裤子。” “你害怕跟我住同一个房间?”她轻轻戳了戳陆薄言的心脏,“害怕你会控制不住自己吗?”
理智告诉她不能这个样子,可是她僵硬的手就是没有办法伸出去把陆薄言推开。 沈越川差点晕过去。
“吃不下去是在法医学院时的事情了。”苏简安说,“那时候教授先让我们看了照片,那天我们没有一个人吃东西。然后是更恶心的照片,但我们已经能抵抗了。接着就是去警局的解剖室看教授做真真正正的解剖,好多人吐了,我想象成我是在看照片,没有吐,但吃不下饭是真的,后来看多了,也就习惯了。” 苏简安还是比较相信陆薄言的办事能力的,感激地笑了笑:“谢谢。”
昏昏沉沉中,有服务生过来问她要不要紧,她摆摆手,也许是她看起来很不希望被打扰,服务生无声的走开了。 “啥?”闫队一时没听清楚,云里雾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