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准备放下电话，季森卓忽然想到：“前几天程子同和杜明签了合作协议，从下个月起杜明公司的部分业务会放到他的公司。”他接了电话后，改变了主意，“有点急事出去，你给钰儿喂牛奶吧。”

他让助理开车，自己和符媛儿坐到了后排。“你先去洗澡换衣服，一身灰多脏，”严妈十分嫌弃，“我给你做点吃的。”

灯光下，这些个头不大但圆润的果子一个个都在发亮……符媛儿想起小时候，符家的后花园里也有这么几棵苹果树，每当苹果成熟的时候，妈妈就会带着她摘果子。程木樱惊讶无比：“你这样太冒险了，于翎飞和于家都不是好惹的！”

“喂……”她觉得他这是存心报复，但他手里的棉签像有魔法，虽然涂抹着伤口，但一点也不疼。原来照片里被P过的地方是一些带数字的招牌，而这些数字摘出来，按照规律排列，就得到了这个地址。

符爷爷站在一排海棠树下，身边站着一个少年，目光沉稳得与稚气未脱的脸毫不相关。“既然你跟其他男人没瓜葛，”吴瑞安握紧她的肩头，目光锁定她的脸：“我现在宣布，严妍，从现在开始，你是我吴瑞安的女人！”

“跟我走。”程子同抓起符媛儿的手，转身往外。“程子同，你出去。”符媛儿只好先看了一眼程子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