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回来得正好，”祁父往沙发中间一坐，“你和司俊风的婚礼，你能给我一个确切的时间吗？”她觉得可以搬到她住处的阳台上，供她放花瓶和一些园艺小物件。

程申儿一言不发，久久盯着远去的车影，美丽的双眼里迸出一阵愤怒和嫉恨。祁雪纯点头，没对这件事做评判。

两个助理走开了一些距离，确定门是关上的，才开始说道，“司总究竟去哪里了，电话不接，人也找不到。”祁雪纯看得出来，俩夫妇的确真心将莫子楠当成自己的孩子。

“我没那个爱好。”祁雪纯敬谢不敏，“我觉得还是空着比较好。”“你看你就会瞎说，”司爸皱眉，“你看看雪纯平常的风格，怎么会喜欢田园风格，一定是皮质沙发，冷色系颜色才对。”

接着又说：“我甚至认为，司云姑妈的遗嘱也是一时意气，就凭你和姑妈的感情，她怎么可能一点财产也不留给你。”他浑身发抖，说不出话。

说实话，就凭她给的那三个提示，她也想不到是网球场。“那又怎么样？”祁雪纯反驳，“你们俩合伙骗我，毁坏杜明的名誉，这事儿完全可以去警局说道说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