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顿,阿光接着说:“我本来是想报警的,但也不太确定是不是乌龙,大堂保安告诉我有两个警官在这儿,我就过来找你们了。你们能不能帮帮我,陪我上去看看?”
陆薄言突然说:“唐铭,我们先回去了。”
黑暗中,穆司爵唇角的笑意不知是赞赏还是戏谑:“还没蠢到无可救药。”
苏简安的话没说一半就被洛小夕打断了:“我想在这里陪着我爸妈。”
江少恺抬了抬手以示回应,同时压低声音对苏简安说:“表现得自然一点,就当做是偶然遇见了认识的长辈,过去聊两句吃点东西我们就走。”
离开他的这段时间,她过得很好。
韩若曦没想到他一声不吭的就走,追上去:“你要去哪儿?”
只有陆薄言敢问他为什么,他的答案只有三个字:“没心情。”
可现在看来,他压根没吃。
陆薄言知道她在担心什么,不由失笑,把卡递出去:“只是一条围巾和一件大衣,就算陆氏出现财务问题,也还是买得起的。”
她不敢躺着,就拿了几个靠枕靠着背坐在床上,脸色比刚刚醒来时又差了几分。
苏亦承替她掖了掖被子,又安安静静的陪了她一会才起身离开。
“我们没有误会。”苏简安低着头说。
几天过去,汇南银行的贷款还是没有眉目。
唐玉兰无法接受丈夫去世的事实,一度陷入崩溃,反倒是陆薄言冷静了下来,向学校了请了长假,操持父亲的后事,看着高大的父亲变成一捧灰,再也没有和他流着相同血液的男人用和蔼又充满鼓励的目光看他。
苏简安想,是啊,没事了还有什么好哭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