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小时的健身拉伸,半天的台步,还有好久好久的舞台知识,离开公司的时候她只是觉得灵魂好像已经脱离躯壳了,整个人累得飘飘忽忽的,把家里的地址告诉出租车司机就闭上了眼睛睡觉。
哪有她这么邪恶的学生啊?
她以为只有大人才会骗她,没想到陆薄言也骗她。
苏简安蒙圈了:“哎?”
“有没有受伤?”陆薄言问,口气硬邦邦的。
而陆薄言,一个动作,一个无意的触碰,甚至是一个眼神,都能扰乱她的心神。
陆薄言的喉结动了动:“简安……”她知不知道她这等同于邀请?
过了一会,她进了被害人的房间。
苏简安向来听苏亦承的话,乖乖上楼去了。苏亦承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,脸上的温柔一寸一寸地冻结了起来,化成了刺骨的冷意。
“比传说中还要帅啊!连说话走路都好帅!”
一个多小时后,终于折腾出来了,苏简安松了口气,刚站起来就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,是陆薄言。
苏简安并不排斥这种味道,甚至可以说喜欢,但要她把草药煎服,不如杀了她。
在她的记忆中,薄言哥哥还是穿着毛衣休闲裤的16岁少年,可杂志上的他,穿着昂贵的定制西装,轮廓变得更加冷峻分明,目光也变得更加深邃难懂,他还比16岁的时候高了不少。
陆薄言忍不住笑了笑:“刚才那么兴奋的跑出去找我,要说什么?”
她掀开被子走到窗前推开窗户,起初以为自己看错了,眨了眨眼睛,再看真的是彩虹!
她白皙纤细的手托着他的手掌,传来柔|软温暖的触感,陆薄言突然不想她放手了,一副病很重的样子:“你帮我按着,回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