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挂掉电话，擦了擦眼泪，转过身看着身后的同事们。

不为别的，他想听萧芸芸亲口说出理由，想看她认真的轻描淡写时，模样有多可爱勾人。

“好吧。”萧芸芸说，“做完手术，我就处理这件事。”

陆薄言蹙了蹙眉：“康瑞城？”

萧芸芸隐约嗅到危险的味道，干干一笑，拉了拉被子：“睡觉。”

“张医生，接下来该怎么办？”沈越川的手握成拳头，声音喑哑而又隐忍，

沈越川轻轻“嗯”了声，替萧芸芸擦了擦眼泪，引导着她往下说：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
散会后，徐医生叮嘱萧芸芸：“下午一定要打起精神，细心一点的话，这台手术可以让你学到很多东西。”

萧芸芸不解：“为什么？”

萧芸芸一到院长办公室，听到的就是这句针对她的话。

相比林知夏的委婉，萧芸芸问起问题来直接多了，俨然是一副“我八卦我有理”的样子。

萧芸芸突然想起什么似的：“妈妈，我的……亲生父母，他们葬在哪里？”

她看向沈越川，意外发现沈越川的脸色不知道什么时候沉了下去，声音更是冷得吓人：

“好。”

至于这是不是很讽刺……

萧芸芸也笑了笑：“好啊，明天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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