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他愿意的话,滕叔早就是知名的画家了。”陆薄言掌控着方向盘,不紧不慢的说,“你手里的画,曾经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。” 刚才……做的事情?
他似乎不想再和她说话了,苏简安掩饰着心里的失望“噢”了声,放好保温桶上楼去了。 不过,现在知道真相也不迟。
法医本来没有任何向家属解释的义务,其实她大可关上门不理陈璇璇母女的,但她选择了面对,结果却遭遇飞来横祸。 滕叔看着苏简安片刻,旋即笑起来:“你把我想跟你说的话都说了。简安,你告诉叔叔,你喜欢薄言吗?愿不愿意跟他过一辈子?”
苏简安微红着脸低下头:“懒得跟你讲。” “不过,敢当法医的女人……好酷!”
“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个?”苏简安好奇的反问。 陆薄言反而笑了:“那你说说,我有什么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