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想问，像他们家芸芸这么耿直的女孩子，这个世界上还能不能找出第二个？

那个卧底，就是许佑宁的帮手。

她的动作很轻，好像怕破坏什么一样，一点一点地擦去陆薄言短发上的水分。

康瑞城暂时没兴趣追究东子的责任，认真的看着小家伙：“沐沐，你觉得我做错了吗？佑宁阿姨那么生气，你觉得是应该的？”

沐沐冲着方恒摆摆手：“叔叔再见。”

“芸芸，”苏简安轻轻开口，说，“接下来的两天，甚至是很长一段时间内，你要很坚强，知道吗？”

另外，陆薄言和苏亦承几个人，直接朝着宋季青和Henry走过去。

“康先生，我不确定这对你来说是好消息，还是遗憾，我只能告诉你许小姐的孩子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。”

许佑宁的目光越来越柔软，声音也随之随之变得柔和：“好了，沐沐，去洗澡睡觉。”

化妆的最后一步，是往双唇上涂抹口红。

陆薄言刚想说点什么，唐玉兰就截住他的话：“不用谢。”

当然，这么幸福的时刻，不适合提起那些沉重的事情。

更多的时候，许佑宁会忍不住想如果她能活下去，她真想看着沐沐长大，看看他拥有一个完整的人生和生活。

这一瞬间，沈越川的轮廓和眉眼，满是数不清的温柔和深情。

其实，她不见得真的很好。

这一刻，他们只看得见通往幸福的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