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辅导她跳舞的时候,两人换过鞋子,码数一样。 “我带回局里,让欧远自己打开。”祁雪纯想到了办法。
“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财产的事……”欧翔的声音既悲伤又疲惫,“爸爸的遗嘱两年前就写好了,大家都知道的事……现在我只想配合警方找出真凶。” 在她的心里,欧翔的妻子自己开画室挣钱才算正经工作,欧飞的妻子给丈夫当秘书,不过是寄生虫而已。
她还没反应过来,人已落入一个宽大的怀抱之中。 “现在不反对,以后也不反对?”
严妍诧异,“你真能看下去啊?” 他这种态度,摆明了没法沟通。
“你有什么发现?”阿斯问。 严妍虽然嗓子疼说话困难,但听着这话觉得不太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