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就是这么奇怪,有些事做了,明知道自己会后悔,却还是做了。 “司总。”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。
她没管。 片刻,试衣间的门再次打开,祁雪纯走出来。
她随手翻看日记本,熟悉的字体,简短的语言风格,的确是杜明的工作手记没错。 她微笑的偏头,示意他跟自己碰杯。
但他还要来一针更狠的:“你最好守住你的嘴巴,别说出任何不该说的话,否则你会知道我有多残忍。” 二舅浑身如抖筛,说不出话来。
“几点的飞机?”他问。 “之前公司是做代收的,”女秘书推了推眼镜框,“司总来公司后,公司转型做实业了,对了,您父亲是公司最大的合作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