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雪纯，你不要胡思乱想，”白唐及时制止，“根据我掌握的线索，杜明被害当晚，酒店里混进了两个外籍人士。”发消息干嘛，直接去找他吧。

她们也是第一次碰上这种事。祁雪纯打开车窗，只见程申儿神色凝重，“正想跟你聊聊。”

程申儿略微发白的脸色，已经说明一切。程申儿看着她：“他戴在脖子上的东西，交给我时还有他的体温……”

祁雪纯摇头：“今天我不是冲他来的。”另一人发出“嘿嘿”两声嬉笑，“看不见脸，也不知道什么模样，不好下嘴啊。”

但去了一趟公司，她更加坚定了将程申儿从他身边赶走的想法。她赶紧拿出手机打开自拍功能，手机屏幕上出现一只“熊猫”……她忽然明白，修车时司俊风的嘴角为什么挂着笑容了……

她坐在校园的草地上，眼前浮现的都是她和杜明的曾经。“我……我在朋友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