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没来得及告诉她真相,她不能死!
可是现在,沈越川威胁她、命令她还林知夏一个清白。
苏韵锦同样不放心萧芸芸:“你才刚刚恢复,可以吗?”
萧芸芸实在无法理解林知夏这种奇葩逻辑,讽刺的笑出声来:“你为什么喜欢把过错推到别人身上?为什么不说是自己自视甚高,骄傲过头了?还有,智商跟不上,就别玩心计,否则真相大白,惨的是你自己。”
“我会尽力。”
萧芸芸忙得晕头转向,林知夏却还是那副温柔无害的样子,坐在沙发上,微微笑着朝萧芸芸招手。
那种从骨头深处传出来的痛,就像手骨生生断成好几节,每一节都放射出尖锐而又剧烈的钝痛,她却连碰都不敢碰一下右手,因为会更痛。
更糟糕的是,她感觉到,谈完了,沈越川就会判她死刑。
沈越川走过去,握住萧芸芸的手:“别找了。”
“你等一会。”闫队长说,“我叫个同事过来帮你处理。”
沈越川不由自主的愣了愣。
“佑宁她……”
她一说完,陆薄言和苏亦承不由得咳嗽了一声。
沈越川为什么不帮她?
被穆司爵抓回来这么久,许佑宁鲜少叫穆司爵七哥,而她现在的语气听起来,更像心虚。
沈越川一时没想那么多,如实说:“我陪你上完第一个夜班的第二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