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际上,对穆司爵而言,周姨不是佣人,而是一个如同亲生父母般的长辈。 穆司爵回来,一眼就看见许佑宁蹲在雪地里,鸵鸟似的把脸埋在膝盖上,肩膀时不时抽搐一下,不用猜都知道是在哭。
许佑宁问:“你要去哪里?” 阿金一怔,想起穆司爵曾经叮嘱他留意许佑宁的身体情况。
沐沐整理了一下被弄乱的睡衣,顺便拨了拨头发,这才双手叉到腰上,气呼呼的控诉穆司爵:“你欺负我,你再也不是好人了,你是坏叔叔!” 这道伤疤,是因为穆司爵才留下来的。
第二天。 许佑宁抽出一张湿巾,擦了擦沐沐脸上的泪痕:“越川叔叔不会有事,你也不要哭了。我要照顾小宝宝,你不能再添乱了,知道吗?”
洛小夕了然,叹了一声:“太可惜了。” 没有预兆,没有任何过渡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