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听一个钻研心理学的朋友说过,有的人,情绪低落或者处于人生低谷的时候,是不愿意跟家人联系的。
天花板用蓝黑黄银四色,勾勒出璀璨的星空和神秘深邃的银河,整幅画优美却不繁复,两个小家伙看得目不转睛,小相宜甚至在婴儿床里瞪了瞪腿,颇为兴奋的样子,似乎十分满意这个天花板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彻底无话可说,只好示软,“别闹了,你跟我哥到底怎么样了?”
“嗯。”秦韩说,“我听别人说的,两人认识有一段时间了,前几天才确定关系。”
“……哇,这是什么逻辑?”
掂量了一下,里面好像有东西。
小相宜在睡梦里扭了个头,倒是没有从医院出来时的不适应,仿佛知道这里就是她的家,她要长大的地方一样。
一个五官俊美、浑身散发着商务精英气场的男人,如果他看的是金融经济相关的书也就算了。
实际上,她的门根本没有关严实,人也一直站在门后。
“相宜半个小时前就醒了。”刘婶说,“我跟吴嫂给她换了纸尿裤,又冲了奶粉给她喝,喝完她就开始哭,怎么哄都不肯停。”
他低下头,慢条斯理的吃面,唇角依然噙着那抹惬意从容的浅笑。
“当然不信!”有人十分肯定的说,“你说薄言抱小孩啊、哄小孩啊之类的,我们勉强可以相信一下。但是薄言换纸尿裤这种事情……这简直是在挑战好莱坞编剧的想象力!”
萧芸芸呜咽着,转过头把脸埋进秦韩怀里,连续不断的眼泪很快就打湿了秦韩胸口的衣服。
“行了,别然后了。”沈越川打断萧芸芸的话,把那天晚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。
但是,陆薄言是在那座叫“西窗”的房子里遇见她的,所有才有了这两个小家伙。
苏简安扬起唇角,笑容里满是期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