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有警察上门？”先生问。

“你们别听他的，”程俊来叫道：“他逼我签字卖股份，他打我！”

白唐紧抿唇瓣，只言不语。

“抽烟。”他走上露台，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烟，点燃。

这个房间的窗户正下方，就是保姆的住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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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转身，将目光落在白雨身上。

“请你们让开！”严妍镇定低喝：“否则我会报警！”

他却再度拉住她的胳膊：“别任性。”

因为那天情况非常危急，她一直以为他已经死了。

对方没出声。

没人认识她是谁。

严妍给程奕鸣擦着脸和手，轻声跟他说着话，“……你一定知道程皓玟的证据在哪里，对吧，我以前说过有事你不要瞒着我，你就是不听，今天我丢人丢大发了……”

又说：“我在程奕鸣三表姨家外守了一整天，终于等到她外出扔垃圾，而这张电话卡，就是我在垃圾桶里找到的。”

三个字，也已经覆盖了所有。

“程奕鸣，你流氓！”她不禁红着脸怒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