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能让任何人看出他们之间有关系。直到了上车，他才拨通了秘书的电话，问道：“程申儿为什么还在公司？”

祁雪纯与她视线相对，轻蔑一笑：“你没想到我还是来了吧。”“以前听说司家少爷冷酷无情，我倒觉得他挺‘懂事’的，今天没把真老婆带来。”另一个女人说道。

祁雪纯恍然明白，蒋文才不愿卖出股份，一定是大姑父的手笔。祁雪纯打断她的话：“说重点，那些认识慕菁的同事是怎么回事？”

“那我也直接问你，”白唐回答，“申辩会你为什么缺席？你知道这关系着祁雪纯的工作问题吗？”这一次他不再强势，而是带着诱和哄骗，一点点将她的勾出来，再用他舌尖上的“蛊”将她迷惑。

“什么人都有可能，因为没有人是完美的，只要有缺点，就会遭到攻击。心理是一道防线，攻击力量够强大，什么防线攻不破？”祁雪纯点头，从监控视频中得到的消息没有错，莫小沫和纪露露先后进入了这家商场。

白唐接上她的话：“因为我们已经知道真凶是谁了。”这个转身，是如此的干脆，没有一丝犹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