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知道自己错了,错了很多,但也已经无法挽回了。
可只有苏简安知道,这是洛小夕经常做的事情。
“你,”苏简安开始结巴,“你怎么还不起床?”
苏简安不解的眨了一下眼睛沈越川不是说陆薄言不过生日吗?他这话的意思是……他今年要过生日啦?
“好。”苏简安拉了拉苏亦承的手,“哥,你帮我送送妈。”
“等等!”穆司爵叫住他,“按照惯例,先下注再走人。”
跑远了洛小夕才敢开口叫苏亦承:“你怎么知道我在那儿?”
说得像她很想干什么一样!
不敢看陆薄言,只好默默的默默的拉过被子,试图把自己藏到被子里,让自己消失在他的视线里。
“啊!”苏简安下意识的惊叫,用手护住露出来的细腰,“陆薄言,你耍流|氓!”
苏亦承头痛难忍,揉着眉心进了浴室,再出来时已经剃了新冒出来的胡茬,头发打理过,身上西装整齐,他又是那个儒雅俊朗的苏亦承,不见一夜伏案的痕迹。
那是一种和被苏亦承关心完全不一样的感觉。苏亦承的关心让她觉得温暖,陆薄言的关心却带给她一种微妙的甜蜜和满足。
一个小时后,台风渐渐刮起来,雨也越下越大,刑队和闫队带着队员们回来,才知道苏简安还在山上。
那段阴暗的日子里,仇恨在陆薄言的心里剧烈的膨胀,苏简安的出现像一束明媚的阳光。
很快地,浴室里传来水声,洛小夕终于清醒过来,不是梦,苏亦承真的跑过来了,还在她的浴室里洗澡。